“我有。”
“那就先放你那里,你先帮我保管!”
看他理所当然说话的语气,虞浓顿住。
这时三楼好像有人正急匆匆的往四楼赶,虞浓借口道:“有人来了,你先回去!”将钱飞快地塞回,然后她闪身进了门。
门外传来说话声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是干瘦女人。
“我正要下楼。”是楚瑜的声音。
片刻门就被敲响了,打开门,干瘦女人走了进来。
“没事吧?”虞浓看到她不发一言地走到客厅的柜子里拿包,在里面翻找。
“你妹妹伤口要缝针,缺三百块钱,我带得钱不够。”
大概翻到了,干瘦女人拿在手里退了两步,像没力气一样坐到了沙发上。
虞浓没出声,这个女人喜怒不定,靠得近了则骂,离得远了则怒,让人难以体贴。
麻木地呆坐了半天,女人眼泪突然落了下来。
“太累了……报应!都是报应啊!”说完,她低头擦了擦眼角,也没解释就出了门。
报应?什么报应?
整件事零零碎碎,杂乱无章,毫无头绪,虞浓想了一会儿,目光又落在了桌子上的牛奶盒上。
现在的关键是,到底是谁在奶里面下了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