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慕白并没有看到什么田鸡,于是故意套话:“怎么没看见,你放哪了?”

“唔……”沈廉过了好半天才梦呓着回答:“放,放……嗯……里了,保鲜。”

时慕白摸着沈廉的头发:“哪里捉的田鸡,新手村吗?”

“嗯?”沈廉也不知道听没听懂,哼唧两声:“嗯。”

时慕白看着他,好一会儿没说话,直到腿脚发麻才起身将沈廉抱到一边的软榻上,让人打了热水进来给他清洗。

这么一番动静,都没能把沈廉吵醒,可见睡得有多沉。

但时慕白躺在他身侧,看着他,却是彻夜未眠。

早上发觉沈廉醒来,还要立马装睡,确定人下了床,才虚睁着眼睛偷看。

果然就见沈廉洗漱都没顾上,狗狗祟祟确认了下自己醒没醒,就又一次原地消失了。

等了一会儿,就拎着个网兜冒了出来。

时慕白看了一眼,网兜里的确是田鸡,不过是已经去皮收拾干净的。

沈廉也是这段时间经常进出空间没有被撞上,胆子便愈发大了起来,更是犯了大多数人都会犯的侥幸心理,不再那么小心翼翼。

当然,还有个原因是,时慕白几次昏迷的时间都很长,确定他没有醒来的迹象也就放心了,只要抓紧时间,一般是不会那么寸被撞见。

再者,这里不比镇上,也不比村里隐秘的地方多,人多眼杂的,在外面让人撞见更说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