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母也不想杵在外头说这些,当即便招呼着人重新备了两桌酒菜,带着一行人去了会客用的堂屋。

时慕白犹豫了下,拉上沈廉跟了过去。

他们一走,大气没敢喘的时家族人就交头接耳的议论开来。虽然平时自私自利惯了,但这会儿却不免担心起来。

毕竟时家的未来也关乎着他们的好日子,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不为过。

“我刚听大嫂叫什么公公,还厂公大人,莫非是宫里的人?”

“这宫里的人怎么会突然找过来,不会有什么事儿吧?”

“是啊,瞧着来者不善的样子……”

这些议论声,并没有传到时慕白等人耳里。比起时家族人的恐慌,他和沈廉都稳得一批。

一个纯属好奇,一个只想解惑。

至于是不是来者不善,又是什么目的,等弄清楚怎么回事后,再应对不迟。

时母明显不想时慕白跟着,但使了几个眼色都被忽视,只能作罢,手里的帕子却被攥得死紧,担心被看出端倪,又慌忙松开,强撑出一派和煦从容。

一行人很快到了堂屋。

不用主人吩咐,自有丫鬟忙进忙出端茶送水的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