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微怔在远处,不曾想后面还有这等波澜。
“他与我师父做了什么交易?”沐钰儿低声问道。
“他让你的师父去救一个人,他则把琉璃揪出来。”梁菲整个人萎靡下来,好似被蓦地抽去脊骨的人,靠在墙壁上,喃喃说道,“可唐稷失言了,这个懦弱的小人,竟然失言了。”
“只有唐不言死了,唐稷就会明白,是因为不履行和张柏刀的诺言是会遭到报应的。”
瑾微脸色大变。
—— ——
“原来如此。”唐不言坐在琉璃对面,心中疑惑烟消云散。
耳边是电闪雷鸣,照得整个阁楼格外亮堂。
“是啊。”琉璃穿着大红色的衣裙,绣着金丝的宽大袖子垂落在一侧,她扶额,那截袖子便滑落下来,露出一截雪白皓腕。
她低眉浅笑,语气甚至带着一丝无奈地熟稔:“少卿是不是也觉得很可笑。”
外面狂风暴雨,吹得窗棂咣咣作响。
她做了这么多,只是为了一点可笑的陈年旧恨,甚至日理万机的唐阁老未必记得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