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我去江南这么久一封他的信都没收到,我还在想这小子是不是又添了什么新毛病呢。”阿灵阿拍拍揆叙的肩,“没事,哥哥现在不是回来了么,以后郁闷了只管上我家来。”
珍珍挽着攸宁笑着说:“我们都上车吧,哪有站岸边说话的道理。”
攸宁和揆叙是乘自己家的车来的,文叔也驾了一辆车来,于是他们四个人就有了两辆车。
珍珍的手往文叔那辆车一挥。
“你两坐那辆去。”
阿灵阿说:“为啥?咱们的车够大啊,能容得下我们四个人。”
攸宁笑道:“小七爷,知道你疼媳妇,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。可我们两姐妹那么久
没见了,小七爷就行行好,把你福晋借我一会儿,让我们两姐妹叙叙旧可行?你放心,我会好好照看七福晋的。”
珍珍轻轻捶了她一下。
“让你胡说!”
阿灵阿这下是懂了,脸一红,无奈地挠了挠头,在攸宁的笑声中拉着揆叙上了自家的马车。
攸宁直到上了车还笑个不停。珍珍左左右右地打量了她一会儿,说:“哟,咱们大格格大半年不见的容光焕发,精神好了,笑声也大了啊。”
攸宁说:“我又不像你,阿灵阿去江南办差非要跟了去,我在京里做我的富贵闲人,自然是好得很。”
珍珍坏坏地一笑,挽着她的胳膊问:“到底是富贵闲人养得好,还是咱们探花郎疼得好呀?”
攸宁是个纯正的古人又长于深宫,不比珍珍的厚脸皮,她结结巴巴地说:“哟,瞧瞧这是谁家的媳妇,这么贫嘴。”
珍珍抓着她不让她躲,追问:“我是贫嘴的媳妇啊,我认,可你还没回答我呢,探花郎对你好不好啊?”
攸宁一张小脸涨得通红,左躲又躲发现躲不开,于是只能小声地说了一句:“好。”
珍珍故意又问:“既然好,那你什么时候让我也当上干娘呀。”
攸宁这下脸是彻底烧红了,直嚷嚷:“我还小,还小!这事急不得,急不得的!”
珍珍逗了她半天才算是放过她。
“我给你带了好多衣服首饰,都是京城还没有的,江南都才时兴起来,等我回家收拾好了就给你送去。”
攸宁谢过珍珍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她,就如德妃观察的那样,珍珍的肚子还没怎么显怀,可人却厚了那么一点。
“你这身孕怎么不胖肚子胖……”
珍珍摸了摸小腹,又摸了摸脸,最后哀叹一声:“都怪扬州的东西太好吃了!”
“你还吃得下?没有孕吐什么的?一路坐船过来有不舒服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