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听,她心越沉,只是面上平静无波,看不出丝毫。
小皇帝见她诊个脉诊这么半天,觉得她大概医术不行,想嫌弃又怕打击她,故道:“请脉之事自有太医和舅——宁国公,你小小年纪,想必诊不出什么,别灰心。”
他还拍了拍阮宁肩膀以示鼓励。
阮宁:“谢陛下。”
司马徽摆摆手,笑得嘴角压不住:“咳咳,朕习武的时辰到了。”
宫女忙将头低下,眼角抽了抽。
阮宁:“陛下刚习完字,此时不宜习武,臣女有要事与宁国公相商。”
司马徽嘴角瘪了,目光黯下来,控诉地看着她,再看看宁国公:“阮教习是朕召进宫的,舅舅你不能跟我抢!朕要习武!”
说着,他一下子扑进阮宁怀里,杀了阮宁一个措手不及。
她不能躲,不然司马徽这么大冲劲,定要摔着。
一双小胖手迅速攀住了她脖颈,奶气呼在她脸上,阮宁不自在了。
她淡淡道:“陛下,此举不妥,请松手。”
司马徽反而揽得更紧了。
小孩的身体很软,像云朵一般,阮宁抓也不是,不抓也不是。
谢九玄淡淡开口:“陛下。”
没有什么情绪的一声,小皇帝从阮宁肩膀望过去,委屈巴巴,眼睛里含了水泡:“朕该习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