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,洛迟鸢放开时檬,扶着墙慢慢站起身来。
“他没什么事,就是受了点刺激,带回去检查一下吧。还有,以后别让他再一个人往外跑了。”他话说的很慢,分了三次才说完。
时冕和陈誉秋身后,十多个黑衣保镖堵在狭窄的巷子里。
洛迟鸢拉了拉棒球帽檐:“麻烦你们让一让。”
没有得到命令的保镖没有动,而他的胳膊也被架住了。
一刹那的疑惑后,他被时冕打横抱了起来。
后背和腿弯被alha结实的手臂抱着,洛迟鸢茫然地眨了眨眼,然后就听到时冕愤怒与温柔矛盾却并存的声音:“你t都这样了你还管他死不死!”
洛迟鸢莫名地看着alha紧绷的下颌线,迟钝的大脑一时之间理解不了他到底在说什么。
一路飙车到了医院,洛迟鸢拒绝了脑ct检查,他冷静固执地告诉医生,除了身上的外伤,他的脑袋并没有受到任何撞击。
右腿小腿接骨后打上了石膏,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和轻微骨折,处理好已经中午了。
不想住院,洛迟鸢道了谢就要回家,被时冕直接塞上车,带去了一处离学校比较近的公寓。
公寓里临时被叫来打扫的佣人还在收拾卧室,但客厅已经打扫干净了。
厨房里阿姨正在炖汤,大骨汤的香味让洛迟鸢的肚子咕噜叫了起来。
他坐在沙发上,看着从消毒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在他脚下的时冕,脑子还有点晕。
“真的不用了,”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,以至于连平时冷硬的态度都软化下来,“不是什么大伤,就不麻烦你了。”
“这还不算大伤,你是觉得要直接进火葬场才算吗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