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看清楚就接了?”
“圣经在哪?”
“给忍足了。”迹部随口回答后又回到这件事上,“往常怎没见你这么草率。”
好似打开了许久积压杂物的舱门,迹部突然清晰的记起他在全校大会上的所作所为,而自己的出格却变得陌生了。
“不把大众和社会主流风气放在眼里,也该看管好自己的身体和隐私。”
白村不表示什么。
迹部熟悉他的这种应对,他认真聆听你的话,不反驳,不打扰,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对他能产生什么影响。
白村在执勤人员表上停留了片刻,然后敲响斜对面病房。
病床和地板的尽头是处于手术恢复期的幸村,他所坐的轮椅挨着窗沿。
圣经被忍足随手放在了幸村这,又被随后来探病的佐木拿走,说是道具需要。
幸村很配合。白村问到他的佐木的关系,他合起膝上的画集。
夕阳在另一边,因此只能看到逐渐暗淡的风景和蚂蚁似的人来去。
“你应该认识我。”幸村那双罕见的蓝紫色瞳仁凌光湛湛,充满探究,“这次也不告诉我名字?”
“白村业。”
“佐木是我父亲那边的远亲。”
幸村挪开视线,重新打开画集。
“能拜托你件事吗?佐木和我家的关系有点复杂,有些事我不好追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