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蜷缩。
宁秋砚沉默着。
过了好一阵,宁秋砚才说:“我希望……您在看见这一张的时候,会想起我。”
他抬头,重新望向关珩。
关珩还保持着一惯的懒散姿势,也在看着他。
他们靠得近了,彼此的鼻息相触,电影里呼喊主人公“1900”的声音逐渐远去。
宁秋砚脖颈纤细,看上去非常乖顺,黑而亮的眼睛好像总是湿漉漉的,鼻尖挺拔秀美,嘴唇也红润饱满。几个日夜里,他的每一处都曾被彻底占有,从头发到指尖,无一不残留着情谷欠的痕迹。
是青涩的,干净的。
却又甜得发了腻,流露出熟透了的信号。
心跳在加快。
但他们始终没有靠得更近。
人类太脆弱。
不可以再继续。
关珩捏着他的下巴,视线扫过他的嘴唇,平淡地说:“下次拍你自己。”
宁秋砚迟钝地听着,也迟钝地应了:“……好。”
送礼物环节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