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秋砚蜷缩在沙发里,陪关珩看了电影。他这几天消耗体力很多,又到了平日里睡觉的生物钟,没有能坚持多久,就困得合眼。
影音室里准备着一条毯子,他感到关珩用毯子将他包起来了,睁看眼睛一看,自己却是在关珩的怀抱里,还自动用手抓住了关珩的衣服一角。
睡意却渐渐消失了。
一些画面不断地在脑海中浮现,太深刻,乃至只是这样单独和关珩待在一起,不做什么,身体都都会泛起一层层的酥麻,轻轻发颤。
这几天对人类来说的确太超过了。
尤其是在他曾进入的冥想室里,将曾经的梦境都一一实现,镜子反射出他们的身影,反射出无数个疯狂的画面,不断冲击视觉感官。
他在每一面镜子里看见自己,也在每一面镜子里看见被黑色面罩遮住一半脸的关珩。
他们像纠缠的野兽。
宁秋砚感觉自己差点死掉。
他缩了下身体,把脸藏了起来,却是埋进了始作俑者的胸膛。
关珩早已发现他的颤抖,也看见了他红透的耳朵和因用力而发白的手指。
任何人可能都承受不到宁秋砚的程度,关珩知道,即使他给予了宁秋砚叫停的权力,但面对自己,宁秋砚可能永远也不会拒绝。
不听话。
但这一次好像舍不得惩罚了。
“宁宁。”关珩首次这样叫他,微凉的手抚过他的耳垂。
在他抬起因为憋气而闷得发红的脸时,关珩那萦绕一圈红色的凤眸正在黑暗中注视着他。
“我们需要一个安全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