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江若鱼从来没听她说过后妈这茬,而且其慕大哥是个军人,言谈举止稳重又正派,不像是会被敲诈勒索的人,我说:“那你哥为什么要给他钱?不会是你瞎猜的吧?”
邢祺格不耐烦地哼了哼:“这件事很复杂,反正我哥就是看他可怜,施舍他吧。”
江若鱼:“他怎么可怜呢?没钱吃饭吗?”
邢祺格用两根手指在桌上比划:“残疾,瘸的。”
江若鱼露出惋惜的神情:“啊……”
“不!你别可怜他,他很无耻的!”邢祺格有些激动,却又对这位“二哥”的无耻行径难以启齿。
餐厅里有人看了过来,我忙打住这个话题:“算了,咱们别说这个,先回去吧。”
江若鱼还意犹未尽:“可是祺祺还没说完。”
既然邢祺格形容为无耻,能是什么好事?我对别人的事一向没什么兴趣,江若鱼心思单纯,听见人瘸的就已经觉得可怜了,他现在情绪悲观,倘或听了污遭事我怕他更要胡思乱想,便拉他起身:“我也挺可怜的,你先可怜可怜我吧。”
江若鱼被我打了岔,思绪便立马跟着我走,担忧道:“你怎么啦?”
我:“困了,回家睡觉,你也困了吧?”
外头艳阳高照,晒得万物打蔫,一开玻璃门便有一股热浪扑来,江若鱼半个身子躲在我后面,懵懵的:“嗯。”
邢祺格在等服务生刷卡,气急败坏地喊我们:“严柏,你们等等我啊。”
第2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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