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几个先出去,保持屋内通风和安静,估计马师傅会在一个时辰左右能醒来。”
白贵合上皮箱,对着据他四五步远的几个袍哥说道。
刚才几个袍哥想围上来,被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了,不让进行围观。
不管是中医的望闻问切,诊脉,还是西医的听诊器看病,亦是不会让人轻易打扰,这点还不至于惹出什么不快来。
“马兄真的有救了?”
几个人诧异,却又感觉在意料之内。
毕竟白贵是留洋回来的学生,见识比他们强很正常,了解一些不知道的事情也很正常。
许多儒生,也懂一些医术。
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嘛。
例如《笑林广记》记载:一个吴姓的读书人“自撰一良方,服之,卒!”
见微知著,管中窥豹,可见一斑。
几个袍哥听了白贵的话,一同出了屋子,在屋外等候。
等了差不多两三刻钟头的时候。
孩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,从外面跑了进来。
他擦了擦热汗,看到几位叔伯和自己的白师兄都在屋外站着,顿时意识到了什么,悲从心起,噗的一下跪在地上,嚎啕大哭,边哭边抹着眼泪,“爹啊!爹~,我的爹~”
“你哭个屁,你爹我还没死呢!”
屋内,传来马师傅的一声怒吼,虽然听起来上下不接下气,但声音嘹亮,一下子就打断了孩哥的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