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…”段战又看看傅博承,那个肚子实在太大了!就算现在拔掉林子言也不一定能活…
“才刚刚涨裂出一根血痕,他可是林大教主的儿子,撑得住。”傅博承看着林子言毫无生气的脸有些奇怪,瞳孔开始扩散,太阳穴不正常地鼓出,怎么这么快就出现这将死之象,才突然想起他被喂了两颗凝气丸!凝神丸对巨腹高耸的他而言比毒药还催命!
不管林子言怎样痛不欲生惨叫连天都不曾动容过的傅博承,现在终于有点急了,不等命令段战,自己就两步冲过去把管子拔了下来,甚至忘了塞上肛栓,抓了他的手就开始诊脉。
“段战,你有没有办法把已经融入血液的药性给逼出来?”其实若把林子言肚子里的水都放出来也可暂时保命,但那样一来胎儿必定也会随之落下。
“可以。以真气灌入即可。”
“使不得使不得!他现在巨腹如箩,你若以真气灌入,没等药性被逼出来,他的肚子就炸裂了。”由于那五枚金针的作用,林子言此刻还是无胎之脉,傅博承只好伸出两指,轻抵在他的腹顶和腹底感受着胎儿的动静。尚有些微蠕动…
“属下可以一试。”傅博承闻得此言,知他起码有7成把握,点头允诺了。
林子言肚腹大得吓人,腹顶还有一条血纹,像是切开肚子一样突兀,傅博承也不敢给他解锁坐下,让段战就这样站着给他逼药。
只见段战并没有如预想中的那样把手放到林子言背部,而是隔着一米远,双手虚晃成环面向林子言。酒窖内的空气隐隐流动,地上散着的白绢略略飘浮…在傅博承没有耐心再数有几根绢带被吹起的时候,段战终于说了声“主子,药性都逼出来了”
段战的做法虽然慢了些,甚至使自己受了不轻的内伤,但好歹林子言的命胎儿的命都保住了,小博承也不用把那人好不容易涨大成这样的肚腹给缩回去。只要承高兴,纵然毁天灭地又有何妨?
“段战,这贱人可能马上就要失禁了呢…把玻璃棒给他插上。”
“这…插哪…里?”
“铃口或者马眼,你挑一个?”那种挑着眼睛,微抬起扇子的样子让人实在无法不联想到一种人——嫖客。大叔的脸再度飘红…
不过这小倌长得太过寻常,这嫖客又美得太过妖孽,到底是谁嫖谁呀?
“这…林公子他…经不起…再…”
支支吾吾,吞吞吐吐,又是一个被林子言偷了心的男人?难道我傅博承就真的如此不济,和林子言一比,谁都会选择他吗?
“究竟谁才是你的主子!”
“属下知错。”
此生此世, 连生命都可以为你放弃,又怎会背叛?我只是怕你难以收手,到时如何与傅博修交代? 固然可以带着你饮马江湖,但是你会愿意离开他跟我走吗?武功再高又如何,你的心,终不是我能劫走的…
“哼。”为什么一听到他为林子言袒护就那么生气?都是那个狐狸精!
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