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秀绣脸色也沉重起来,司怀是入学后才回的司家。
难怪那段时间对谁都没好脸色。
她轻声问:“小司和他师兄关系很好吗?”
“何止是好,”司弘业叹了口气,“他妈去世后,司怀就一直跟着师兄长大。”
费秀绣沉默了很久,伸手靠近司弘业腰间,揪着软肉狠狠地拧了一下。
“嘶——”
司弘业疼得脸色扭曲:“你怎么突然拧我?”
费秀绣淡定地说:“看你不爽。”
司弘业:“……”
“我做错什么了?”
“罄竹难书。”
“???”
费秀绣想了会儿,又说了一遍:“看以前的你不爽。”
司弘业:“……”
“走吧,你不是还要给那个臭小子炖汤么。”
司弘业转身走向司家,腰间又被拧了一下。
下一秒,他被费秀绣拉着胳膊往回走。
司弘业:“我一个人随便吃点就行了。”
费秀绣奇怪地看了他一眼:“我又没让你去陆家吃饭。”
司弘业:“……”
他这才发现费秀绣不是拉着他去陆家,而是拉着他到院子里,走向那个小木屋。
停在小木屋前,费秀绣塞给司弘业三炷香:“拜吧,拜拜祖师爷能好受点。”
司弘业低头看着香,一动不动。
“什么好受?你在说什么东西……”
费秀绣拿起一旁的打火机,替他点燃香:“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求神拜佛吗?”
司弘业:“因为他们懦弱无能。”
“……”
费秀绣抬手又狠狠地拧了一下司弘业。
司弘业疼得手一抖,险些把香插到自己身上。
费秀绣忍不住问:“你当初找不到小司的时候,没有想过求神拜佛吗?”
求神拜佛对一些人来说,是最后的希望,是最后一根稻草。
司弘业捏着香,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