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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再多看,沈岭竹关好窗户离开了自己的房间。

经过二楼的时候,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,有个房间的门敞开着,门口的血经过一晚的时间,已经微微有些凝固了。

沈岭竹捏了捏眉心,转身去了厨房,至于那里的血迹,一会吃完早饭再清理也来得及。

天寒地冻的,大多数客人都喜欢睡一会懒觉,所以旅店不会提供早餐送上门的服务,而是将早餐放在一楼大厅的茶几上,下面会放一个保温用的保温板。

睡醒了又想吃早餐的客人可以自行下来吃饭。

整个旅店都静悄悄的,沈岭竹一个人吃完了早饭千河都还没有下来,这种情况,倒还是第一次。

想了想,沈岭竹还是上楼敲了敲千河的房门。

无人应答,也没人开门,多少有点担心,沈岭竹打开了面前的密码锁。

走进卧室,就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形凸|起,沈岭竹边走边问道:“千河,要吃早饭吗?”

“不了,我有点不舒服”千河的声音很闷,听上去像是感冒了,“好像有点发烧了,头昏昏沉沉的。”

走近一看,就看见千河穿着那件兔子睡衣躺在床上,帽子被他戴在头上,两个长长的兔子耳朵立在头顶。

千河的一只手还攥着衣领,看上去睡得很不安。

沈岭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又反手摸了摸自己的,眉心之间有些困惑。

“是低烧吗?”沈岭竹温声问道:“还有哪里不舒服,我去给你冲包退烧冲剂。”

千河紧张了咽了咽,声音又小又轻:“不用了,我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
沈岭竹不赞同的看着他,“生病了更要吃饭,你躺着,我去把早餐给你端上来。”

“不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