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在冰冷的空气中怯生生的打着颤。
千河长如鸦羽般的眼睫毛湿漉漉的颤抖着,双眼充盈着水汽,潮湿晶莹,他被迫仰着头,脸上却没有任何不情愿,好似在心甘情愿的献祭自己。
几乎要羞得哭出来,或者是,已经有透明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滚落,一张漂亮的脸潮红难|耐,呼吸困难的被玩着唇舌。
比亲吻更过分,可千河依旧很乖的,没有一丝阻挡的想法,甚至努力的张大嘴巴,方便沈岭竹看见其中的情形。
惨白的指骨,和艳红的舌,相互交织又分离。
千河看上去可怜极了,可沈岭竹什么都没做,他只是逗弄了一下可爱的小舌。
越是浅尝辄止,越不满足,因为沈岭竹知道,他知道什么是更美妙的。
欲|色沉沉,难以掩饰,沈岭竹最终抽离了指骨。
他微微垂眸,看着湿漉漉的两根指骨,又轻微抬眸,看着眼神迷离,唇色殷红的千河。
沈岭竹还想再做些更过分的事情,他想将这两根指骨抵在千河的唇边,叫千河将它们舔干净,将自己的唾液舔|舐干净。
到时候,千河会怎么办呢,会小心翼翼的拒绝,还是会强忍着羞耻,怯生生的探出一点舌尖,舔上冰冷的惨白的没有任何温度的指骨。
可本就湿热的舌,又怎么能舔干净呢,只会越舔越湿。
最后只能红着一张脸,躲进自己的怀里,撒娇的祈求揭过这件事,他只能躲进自己的怀里,哪也去不了。
越发过分的想象让沈岭竹闭了闭眼,舌尖死死的抵着上颚,忍下一阵高过一阵的难耐。
房间沉默下来,一个人在羞耻,一个人在忍耐。
沈岭竹从床头上抽了一张纸,随手将两根指骨擦干净,就要继续给千河吹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