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开启的关系,她想尽可能表现地更成熟一些,而成熟最重要的,是尊重彼此。
坏习惯也好,错误决定也好。
成州平抖了抖烟灰,青色的烟灰落到了小松脚上,她“嘶”了一声,抬起脚踩在床沿:“你烫到我了。”
成州平低下头看着她脚被上青色的血管,还有那青色的烟屑。
他拇指轻轻擦拭去她脚上的烟屑,露出脚背微红的皮肤。
他忽然起身。
看到这个表示离开的动作,小松拉住他的手掌,“你去哪里?”
成州平说:“我去找烫伤膏。”
“没事,这么一点,都不算烫伤。”
成州平挑眉好奇地问:“那你叫什么。”
小松大咧咧地说:“我娇气,行了吧。”
她其实和娇气半点也不沾边。
成州平对女人的记忆很浅,尤其那些生活里不会有交集的小姑娘,可李犹松一开始就是例外,他现在还记得,当初李长青的葬礼上,她不但没有哭,就连悲伤的意思也没有。
她平静地接受了一切。
成州平说:“行了,今天太晚了,你睡吧。”
终于,她问出了那个蓄谋了整晚的问题:“你呢?你睡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