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长随来拦我,被我扭住胳膊撂翻在了地上,继而踩在桌子上,把腰带朝上一抛绕过了房梁,打了个结便把脑袋往里搁。
正要把脚下桌子踹倒,房门被推开了,赵煜风去而复返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:“二宝?!别做傻事!”
妈妈呀!赵煜风来了!
我立马抛下了腰带,跳下桌子,连滚带爬钻进了被窝里,缩到了床最里侧去。
“二宝?”赵煜风到了床边。
我缩在里面:“呜呜呜呜呜你不要过来!求求了求求了……”
赵煜风:“二宝你别做傻事,我会担心,我会伤心,这,这,你今晚……”
我尴尬到流泪:“闭嘴!给我闭嘴!你这个坏心眼的家伙为什么不阻止我?你的心黑透了你个蔫坏的糟老头子!全世界就数你最坏!”
“都退下,门外不许有人。”赵煜风吩咐道。
我抓着被子:“不准走!你们两个不准走!呜呜呜呜救命啊!”
然而他们还是走了,并且把门关上,接着赵煜风就来拽我的被子。
我紧紧抓着和他角力,却敌不过他的力气,最终被他把被子剥了下去,并且用被子紧紧裹住我肩膀以下,让我像个春卷似的不得动弹。
我脸已经烫得成点燃的火箭,随时都能发射出去,脑子里飞速运转让自己冷静下来,低头不看他,嘴巴开始叭叭叭:“是这样的赵煜风,我,我有病,你知道吗?其实我不是胸口有问题,我是脑子有问题,我有神经病,就是你们这儿常说的失心疯,人的神经一旦出了问题,做出什么事情都是不奇怪的,就如同被奇怪的力量支配了,病情发作时一切行为都是不能自己控制的,总之一切与我无关你能明白……”
赵煜风没礼貌地打断我:“二宝,你该喝药了。”
我黑人问号。
刚想继续给他解释我神经病的事,他的脸毫无预兆地凑近了,嘴唇封住我的,渡过来一口类似板蓝根冲剂的带着药味的甜汤。
我:“……”
赵煜风接着渡过来第二口第三口,到第五口的时候我恢复了神智,问:“你,你好奇怪,我可以用碗喝药,你为什么这样喂,有你的口水。”
赵煜风咳了一声,一本正经道:“这是药引,朕乃真龙……天子。”
哦,所以龙涎,就是他的涎。
我:“所以这就是你让我喝你口水的理由?有事吗你?我完全有理由我的神经病就是你传染的!你这些天每天换着女人亲,连妃子加人家的贴身女婢亲了有二十多个了吧?你这么不干净这么不卫生这么脏,谁知道你的口水里有没有传染病毒?我看你就是想让我病上加病,就是想害死我,我死了你就高兴了自由了左拥右抱游戏花丛风流人生了你!”
“没有,”赵煜风道,“朕活了二十七年,就只亲过你一个。”
“你又要逼我喝口水,又企图把我尴尬死,一天天的也不陪我说话陪我玩了,现在还要说谎话骗我……”我流泪,“我怎么这么命苦……”
“二宝,”赵煜风在一片混乱中语气僵硬地认真道,“只要你高兴,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,你就没发现我,我同最初的脾性变化了许多?我太……喜欢你了……你让我去后宫我就夜夜去,你若不想我去了,也只要你开口一句话,你明白吗?”
“只要你开口说不许我去,我就不去了。”
他话说完,屋里突兀地陷入了安静。
半晌,我开口道:“你去不去,关我屁……唔!”
赵煜风再次喂我喝药,这口药,喝得仿佛天长地久,让我这得了神经病的脑袋缺氧发晕。
第100章 你喜欢上煜哥儿又没错
赵煜风喂我喝完药之后也没走,把我包成了春卷,就这么抱着侧躺在床上,两只眼睛发着幽光盯着我。
我:“夜深了,您还不回去歇息?”
赵煜风:“就在这儿睡。”
我:“奴才恳请您回去歇息,这是奴才的屋子奴才的床和奴才的被子,您天潢贵胄真龙天子实在不能睡这种……喂!别!不要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