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好,这一切都很好。
楚溪客紧接着发现,老楚头似乎有心事,时不时盯着桑桑脖子上的小金铃铛发呆,只有给他讲解词义的时候才会勉强打起精神。
楚溪客清了清嗓子,活力满满地说:“阿翁,我背过啦!”
“嗯?”老楚头回过神儿,轻咳一声,“好,那就背一遍试试。”
“需要借助一下‘工具’。”楚溪客故作神秘地眨了下眼,然后抱起桑桑,两只手轻轻握着它的前爪,像是练军体拳一样,背一句换一个动作。
“大学之道……”格斗准备。
“在明明德……”弓步冲拳。
“在亲民……”穿喉弹踢。
“在止于至善……”马步横打。
老楚头果然露出笑模样,又有些无奈:“这是读书,还是玩闹?”
“这叫‘枯燥的知识与生动的现实联想记忆法’。”楚溪客一本正经瞎忽悠。
老楚头:“区区几句文章,踏踏实实念两遍不就记住了,还用得着这许多花样?”
楚溪客:“阿翁小时候一定是那种三岁开蒙、十岁扬名、未及弱冠就考上状元的天才儿童吧!”
老楚头目光一顿,没有承认,但也没反驳。
这下,惊讶的反而成了楚溪客:“阿、阿翁,您真的十几岁就考中状元了?”
老楚头犹豫片刻,还是点了点头,说:“并非头名,只是因着脸嫩,有幸被圣上钦点为探花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