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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骆晋云说。

庞子峻一拍他肩头:“不错呀,不愧是我们几个里读书最多的,以前只知道你识字多,没想到还能念诗呢!

“就这么个话,你说这喜欢要能控制,它还会憔悴么,那就是不能控制啊!”

骆晋云无言。

庞子峻见他怅惘,也叹了一声:“十四娘后日就要走了,唉,我这心里难受……”

……

骆家福禄堂,老夫人睡前得知骆晋云还没回,将薛宜宁叫去问话。

“我怎么听说他又去那烟花之地喝酒了?”

老夫人情急道:“这喝酒得多伤身,他往日还好,现在怎么还越发过分了,都半夜了,还不回。你平时怎么就不劝劝,由得他胡来!”

薛宜宁温声道:“将军性子刚硬,我劝他自是不会听。”

“不会听也得劝,也得想办法,不听就不管不顾了

“你看看你弟媳,虽说平时脾气急躁了些,可至少没让晋风成天往外面去喝酒,一宿一宿的不回来!”老夫人面带愠色道。

薛宜宁半晌才回:“母亲说的是。”

老夫人重重吐了一口气,吩咐身旁妈妈:“你们叫个人,去喊他回来,要喝酒家里又不是没有,哪能大半宿的不回!”

妈妈应着出去,却没走出几步,外面就隐隐传来几声动静,没一会儿就有人传:“将军回来了。”

已是夏日,夜里并不冷,老人随意披了件衣服就让人扶自己出去,带着薛宜宁一道去院中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