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裴隽再也没有可能了,以后数十年,她都只有他。
越明白她的想法,看穿她的心思,他就越觉得她是个初懂事的小姑娘,却承受了太多,于是他便有了耐心,想要将她守护,以至最后将她掳获。
他在她旁边平躺下来,一手枕在脑后,一手搂着她,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肩头,回道:“怎么会没资格呢?你有资格管我去哪里喝酒,我也有资格管你在床上如何表现,我们是夫妻。”
薛宜宁又想从他怀中退开,却被搂紧了胳膊,随后问她:“做什么?觉得我恶心,不想靠近?”
她不由停止了挣扎,说道:“你身上好多汗……”
她觉得黏糊糊的,难受。
更多的,也是不习惯。
那种事,是夫妻责任,
现在这样呢?
似乎叫温存?她不适应,也不想。
骆晋云将她松开了,由她退离他身旁。
她倒没有退到角落里去,只是躺在了他身侧,避开了肢体的接触。
就在他以为她要自行睡去时,却听她说道:“我只能这样表现,将军若是不喜欢,大可以去找一条活鱼。”
骆晋云忍不住笑起来,看来那话还真刺中了她。
他拨了拨她鬓角的湿发道:“那就这样表现吧,死鱼我就受不住了,你要是活过来,要缠我,我怕我夜夜操劳,死在床上。”
薛宜宁无言,再也不说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