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意思,便是她只是去张罗,却不会用骆家或自己的身份来给她撑面子。
他抚着她鬓侧发丝道:“好。”
夜里说不出的酣畅美妙,两人依偎着,有一种别样的暧昧浓情。
又躺了一会儿,薛宜宁道:“我睡不着,还是起来好了。”
他便依言松开她,由她坐起身来。
她要梳妆,自然不如他快,等他整理好时,她还坐在镜前由子清挽着发髻。
玉溪过来,将床上被褥都揭下,换上新的被褥。
昨夜两人炽盛,荒唐半宿,恐怕还留了印迹,薛宜宁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娘……”这时宝珠摇摇晃晃进来了,手里抱着那只新得的不倒翁,发出“叮叮叮”的响声。
奶娘在后面跟着,见了骆晋云,忙解释道:“宝珠一起来就要找娘,我说娘今日不舒服,先不去打扰,她也不听。”
薛宜宁问:“宝珠,吃饭了没?”
“吃,莲子。”宝珠回答。
“又吃的莲子羹,不腻呀?”她笑问。
宝珠似乎不明白“腻”是什么意思,又似乎没仔细听,没回答,只是歪着头看向面前的骆晋云。
过了一会儿,小声道:“嘚……嘚嘚……”
骆晋云走到她面前,缓缓蹲下身来,轻声道:“宝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