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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骆晋云却迟迟不回。

她让人去打听,得知南街全封了,便猜测是逃走的瑞王残部还在与皇上的人对峙。

等到天色又将黑,骆晋云才回来,身上带着血,满身疲惫。

她放下休书的事,连忙吩咐人备水备饭,一边看他身上道:“你受伤了?”

骆晋云摇摇头。

她将他身上检查一下,确实没伤,便道:“那就先去沐浴,饭早就给你热着,二弟说你在宫里多半是吃不上的。”说完,拉他往浴房去。

骆晋云却不动,只是问她:“你昨晚说的话,是什么意思?”

薛宜宁一怔,微微低下头,回道:“什么话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
“就是你说,你真心在意我,爱我恋我。”他盯着她问。

薛宜宁又想起昨夜那尴尬的一幕。

当时有骆晋风在,有好几个丫鬟婆子在,她竟然当着那么多人说了那么不害臊的话。

她飞快抬眼看向外间,正好对上玉溪与子清的目光,她们会意,笑了笑,立刻就退出去了。

这时她才深吸一口气,头又低了几分,说道:“就是那个意思,听上去的那个意思。”

“为什么?”他问。

薛宜宁抬起头来,莫名奇妙看着他:“你是觉得,我不能?”

“不是,我是……”他想了想,问她:“是因为我救了你父亲?”

薛宜宁摇摇头,回道:“那件事,我确实很感激你,但起因,大概不是因为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