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意料之中的事,是以我才要五万弟兄们先歇着,养足精锐,准备拦截匈奴。”周阳站起身,做个扩胸动作,倍感舒畅的道:“睡一觉,精神头足多了。可你飞将军,却是一日一夜未睡了,眼睛通红。你这么大的年纪,能受得了?”
“大帅放心,只要能打败匈奴,莫说一日一夜不睡,就是十天十夜也不是问题。”李广重重拍着胸口:“大帅是统帅,你身上的担子比泰山还要重,得时刻保持清醒,让你歇着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昨晚上,周阳决定撤下五万汉军歇息时,就要李广歇息,周阳来警戒,李广说什么也不愿意,周阳拗不过他,只得先歇着了。
李广虽然疲惫,却是精神抖擞,想来不会有事,周阳不由得大是放心:“起来了!”
亲卫给周阳的吼声惊醒,揉着眼睛爬了起来。这一觉不过睡了两三个时辰,虽说对汉军的帮助很大,却是没有歇透。可是,眼下没时间了,只能这样。
“你们去传令,要弟兄们起来了!准备应战!”周阳大声下令。
“诺!”亲卫轰然相应,出了帅帐,自去传达军令。
“走,去瞧瞧!”周阳出了帅帐,骑上追风驹,与李广一道,赶去查看。
一路上,只见疲惫的汉军依然忙碌不停,正是在他们的努力下,城墙的进展非常顺利。
二人赶到单于出现的地方,军臣单于早已换了地方,好在李广派兵士盯上了,周阳得报,赶到地头,远远就看见军臣单于、伊稚斜和中行说。
“那个阉祸!”一见中行说,李广就恨得咬牙切齿:“要不是他,匈奴安得如此横行?”
匈奴之所以越来越猖狂,军臣单于妄图进入中原,攻入长安,就是因为中行说,他了解汉朝内情,让匈奴掌握了汉朝的情形。
“单于!”周阳一双眼中精光暴射,死盯着军臣单于。
“那是周阳!周阳来了!”伊稚斜手中马鞭一挥,指点着周阳,牙齿咬得格格响。正是因为周阳,匈奴才一败再败,败得不可收拾。
军臣单于瞪圆眼睛,打量着周阳,没有伊稚斜那般气愤,大是欣赏:“周阳是个人物,了得!了得!”
“大单于,你还夸他?”中行说有些不太赞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