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既恨他,又欣赏他!”
军臣单于说出一句充满矛盾的话:“在周阳统兵以前,大匈奴横着走,汉人不过猪狗尔,任由大匈奴的勇士宰杀!虽然杀得痛快,却没多大意思!自从周阳统兵以来,大匈奴败仗不断,让大匈奴吃足了苦头,本单于痛恨周阳,可是,于他的才情却是不得不服气呀!本单于纵横一生,除了周阳,败在谁手里过?”
这就是敌人,既恨,又是欣赏。
“大帅,我调集一些人,冲上去,活捉单于!”李广想起数年前差一点活捉单于一事,大是不甘,兴奋得一双眼睛里喷出了红光。
“活捉单于?”周阳摇头,道:“飞将军,这是我们的夙愿,可是,眼下没机会。”
“就这么一点距离,怎么会没机会?”李广很不甘心,当年之事,让他把肠子都悔青了。
他的话音刚落,只见军臣单于一挥手,说声走,率领亲卫回到匈奴人潮中。就算周阳出动大军,要想活捉单于,也是不可能了。
“这个单于,真狡猾!”李广万分不甘,狠狠一握拳头。
“他回去,准备突围了,我们也得准备了。”周阳一拉马头,追风驹朝来路驰去:“飞将军听令!”
“末将在!”李广精神一振,头一昂,胸一挺。
“你率领军队,在北方列阵,做出一副迎头痛击的模样!”周阳大声下令,特的叮嘱一句:“阵势要闹大些!”
“诺!”李广没二话,大声应命,紧接着就是讨好似的一笑:“大帅,弟兄们都疲了,你得给我几万歇息过的弟兄们。”
“不!”周阳断然否决。
“为何呀?”李广急忙问道。
“因为单于不会从北方逃走。”周阳非常肯定的道。
“不来?”李广一双虎目瞪得滚圆:“大帅,你明知单于不从北方逃走,为何还要末将在北方摆开阵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