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中气充足,啸声中带有一股奇异的力量。
云海似手长啸牵引,翻滚的更加剧烈,变幻莫测。
“他娘的,老子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两年。索性不负陛下所托,解决了越嶲蛮的隐患。”
鱼俱罗扭头道:“你一定奇怪,越嶲那边打得正凶,我为何会来这里。”
“哦,确是奇怪。”
“龟儿子的一群化外蛮夷,连个兵器都凑不足,也敢起兵造反。”鱼俱罗笑道:“老子筹谋两载,阳山镇一战之后,就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趣。反正都是些土鸡瓦狗,交给段钟葵那小子,已经足够……对付这么一帮子家伙,如果段钟葵还打不赢的话,老子就撤了他都尉之职。”
“段都尉那边……”
“没关系,他打得赢。
那小子和你一样,喜欢阴人,说什么不战而屈人之兵。老子不喜欢他那风格,但对付越嶲蛮,倒是足够了。老子看那边没甚事情,索性把兵权都交给他,任由他去阴人,他去做主。
娃儿,你可知道,你老师生前三绝,兵法,箭术,还有使槊。
他最得意的,莫过于兵法和箭术。既然把这两样都传给你了,为何又不肯传授你使槊之法?”
郑言庆心里一动,抬起头,惊讶的向鱼俱罗看去。
隐约间,他猜出了鱼俱罗来的原因。只是看着鱼俱罗脸上淡淡的笑意,一时间又无法确定。
“我曾听先师提过,当今世上,善使槊者无数,各有巧妙之处。
然则若说使槊第一者,非上柱国大将军莫属。先师还遗憾说,您不在洛阳,否则就求你……”
“求我做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