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思平正愁没把柄治陈晚荣的罪,这人指责陈晚荣,真是落水的人抓住了稻草,格外兴奋,好象打鸣的公鸡般踱了过来:“陈晚荣,是你打人?你好大的胆子,在牢里也敢打人,你就不怕王法治你么?”三角眼瞄着陈晚荣,得意的紧。
陈晚荣叫起了撞天屈:“大人,你这话从何说起?锁起来了的,我怎么出得去?”
游思天伸手把门上的铁链锁头抓起来,不由得一愣,无话可说,唯有铁链发出的金属声。
花案犯忙报密:“大人,他说谎,他明明在那边那间,刚才跑过来的。这是刚刚锁上的。”
这可是大机密,陈晚荣恨得牙痒痒的。不仅陈晚荣恨,就是那些囚犯也是恨得咬牙,陈晚荣为人不错,郑晴他们送了那么多吃的来,肯定有他们的份,要是给揭露出来了,损失就大了。和花案犯靠得近那个囚犯转过身子,一拳砸在他肚子上,花案犯闷哼一声。
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游思平大步过去,想要查过究竟。
不少囚犯冲花案犯伸出了中指,眼睛瞪得老大。牢房里的犯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告密的人了,谁告密谁会成为公敌。花案犯本就不为人见待,有了告密这事,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,只有抓住这唯一的机会,冀希望游思平能给他点好处,大声吼起来:“大人,他打人!”
打他那个囚犯把碗一放,反过身来,抓住他的衣衫猛打,一把扯下他的裤子,在他胯根上猛打一拳,大声惨叫起来:“大人,花案犯犯花疯了,要搞我的屁屁。”三两下把裤子扯下半边,露出半边肮脏的屁股,一副给人猥亵了的委屈模样。
这可是阻止游思平去抄吃食的良机,一众囚犯七嘴八舌的骂起花案犯不是东西,说些难听的话。游思平不得不回过身来看着两人拉扯,花案犯不住往后缩,叫起了撞天屈:“大人,他们冤枉我,冤枉啊!”
“大人,小的不活了,这个畜牲,坏了亲妹妹,今天又来坏我!呜呜!”那个囚犯委屈得哭了起来,一把鼻濞一把泪,哭得好不伤心,憋曲得脸红脖子粗。
游思平难以置信的问道:“你真坏了亲妹妹?”游思平虽不是好人,但坏亲妹妹的事情无论如何还是做不出来,因为他是坏人,不是畜牲。
一个衙役代答道:“大人,千真万确!他妹妹只有十一岁呢。”
花案犯缩作一团,成了秋打的黄瓜,蔫了。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事实,陈晚荣心想怪不得这些囚犯对他不见待,连一点吃的都不给。这种事要不是陈晚荣亲耳听到,绝对不会相信。男人总有精力过剩的时候,偶尔失足能理解,把魔掌伸向亲妹妹,只有畜牲才做得出来。早知道,刚才多打他几下,陈晚荣恨恨的想。
游思平大袖一拂,忙退后几步,恨恨的骂了两个字:“畜牲!”气哼哼的离去了。
陈晚荣望着游思平的背影,心想这人虽然坏些,还没有到丧心病狂的地步,只要他不过份,这事就算了。
衙役跟着出去,没过多久,一个衙役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个袋子,随手往地上一扔,掏出钥匙,把锁头开了十来个,最后开了花案犯的牢间,转身出去,砰的一声响,门就关上了。
陈晚荣瞧得不明所以,吴孝民冲陈晚荣笑道:“兄弟,出来活动活动!”一脸的喜悦,好象过年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