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晚荣略一沉吟道:“这事,应该由姚相来处理,我们还是去办正事要紧。”带着炮兵离了窦怀贞府上。
哥舒翰走在陈晚荣身边,提醒一句道:“陈兄,这人深谙江湖道,不是善茬,要撬开他的嘴,恐怕不容易。”
陈晚荣不当一回事,笑道:“哥舒兄,你放心,我自有办法。”
“哦,陈兄,你有何妙法儿?”哥舒翰来兴趣了。
陈晚荣回答道:“用银针就行了。再硬的硬汉,在银针面前也会软下来。”
“银针?”哥舒翰恍然大悟:“对了,阮大成不就是这样招的么?妙!”
“哥舒兄,公主那边要派人看好了,不能出任何差错。”太平公主参与此事是明摆着的,不过,她是最大的一条鱼,对她下手,必得证据确凿,还得睿宗点头才行。不过,得先布下人手,免得到时仓促。
“陈兄放心,早安排好了。”哥舒翰回答。
带着人回到东宫,把窦怀贞带到睿宗面前。一见睿宗之面,窦怀贞仿佛受尽欺负的孩子见到慈父一般,卟嗵一声就跪在地上,叩头如捣蒜,声泪俱下:“皇上,您可得给臣做主!陈晚荣仗着皇上的恩宠,欺负臣,皇上,臣冤枉呐!”
哭得是天愁地惨,让人鼻头发酸,好象他真的有天大的冤屈似的。
睿宗冷冷的打量他一眼:“窦怀贞,堂堂宰相,遇到事情,一点主意也没有,跟个妇人似的,除了哭,还能有点出息么?”
“这……”窦怀贞绝对没有想到苦肉计居然不成功,不由得愣住了。
睿宗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吃惊:“到你府上去搜,是朕准了的!”
窦怀贞一下就傻眼了,连说话都忘了。睿宗冷着一张脸,接着道:“你是不是冤枉的,朕自会还你公道。来啊,把人押上来,给他上刑。”
哥舒翰推搡着云相上来,云相一脸的傲气,冷笑道:“有什么招数使出来吧!我要是说出一个字,我就不配称好汉!”
睿宗把他打量几眼,点头:“看样子,你是个硬汉。可是,你竟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,朕饶你不得。来呀,动大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