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用刑高手过来,把云相绑在椅上。这几个用刑高手都是上次参与对阮大成用刑的人,睿宗知道敢做这种事的人,胆大包天,骨头很硬,一般酷刑对他没有用,特的命人把这几人调到东宫来。
云相坐在椅子上,冷冷的打量着眼前之人,嘴角一抹冷笑,很是不屑。
一个用刑高手拿起一根银针,在云相面前一晃,道:“你看好了,我要刺进去了。”
刑罚说到底就是攻心,摧毁人的抵抗意志,挑明了效果会好些。不过,这一招对云相没有用处,他扯着嘴角冷笑道:“就一根针,想对付你大爷,也太瞧不上你大爷了。换点其他的玩法。”
“别嘴硬!银针虽小,作用不小,多少硬汉子在银针面前低下了高傲的头颅。”用刑高手很是不屑的回答。
云相根本就不信这话,不过,当一根银针刺入他指端后,他不住抽冷气。第二根银针刺入后,他眼睛里的白眼仁变多了,紧咬着牙,用力过度,牙齿发出格格的响声。
等到右手五指全给刺上银针后,云相只觉疼痛难忍,除了一个劲的吸凉气,再也不能有其他的表示。
陈晚荣走上来,左手五指在他右手五指上不住轻轻点动,笑道:“人最薄弱的地方并不是身上,而是这指端。只需要一枚小小的银针,就可以把硬汉变成软蛋。你慢慢享受吧!”
每一点动,好象用针在刺心似的,尽管云相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仍是忍不住惨叫出声“啊……”
叫声凄厉,听在耳里,让人毛骨悚然。窦怀贞知道他是个硬汉,原本以为他能扛住酷刑,可是,才一会儿功夫,他就长声惨叫了,能不能躲过这一劫还真成问题。
偏偏这时,睿宗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,虽然不凌厉,却让他心底发颤。
等到双手十指都刺入银针后,云相身上的冷汗把衣衫都浸湿了,吸着凉气,不住翻白眼。一个用刑高手双手十指不住在云相十指上弹动,指法灵活,好象在弹琴似的。
云相实在是禁受不住,脑袋嗡嗡作响,头一偏,晕了过去。
窦怀贞非常紧张的打量着云相,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,见他晕过去,心中打鼓:“小小的银针真有如此大的威力?连他这样的硬骨头都挺不住,晕过去了,万一他说出来,这可如何是好?这可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呀!”
一盆冷水泼过去,云相醒过来,忍不住呻吟起来。没有人说话,只是静静的打量着他,屋里只有云相痛苦的呻吟声。
用刑高手根本不去理他,仍是不住在他的手指上点动,没过多久,云相又晕过去了。他一晕过去,就是一盆冷水把他泼醒。
如此反反复复,云相每一次晕过去,他的抵抗意志就瓦解一分。小半个时辰后,云相的呻吟声越来越大,窦怀贞知道这是他的意志即将全面崩溃的征兆,扯起嗓子道:“表侄儿,千万不能屈打成招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