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扭头就走。

行走间,马谡刻意放慢步伐,心里念叨着:“快来拉住我,快来拉住我……拉住我,我就告诉你怎么东山再起。”

然而烧戈站在原地若有所思,一动没动。

马谡忽然觉得有些骑虎难下。

刚才暗示的那么明显,难道烧戈没有领悟到?

但是高人架势已经摆出来了,这时候倘若回头,前功尽弃不说,还会令人起疑。

只好硬着头皮往外走。

及行至府邸门口,看见一队侍卫堵在当道,这才长长松口气,转身走回来,对烧戈两手一摊:“将军这是何意?”

烧戈又将兵权被夺之事细说一遍,斟了一樽酒递过来,深深施了个礼:“还请先生教我。”

行,教你教你。

马谡接过酒樽与烧戈走了一个,直视着后者双眼,掷地有声道:“大丈夫生居天地间,岂能郁郁久居人下?”

噗!

烧戈一口酒差点喷到马谡脸上,连忙用袖子擦了擦嘴,严肃地说:“先生,慎言,慎言啊!”

本将只想重掌兵权,你却想让我干掉羌王?

这,这也太过了吧!

马谡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喝了口酒,轻坐回羌人特制木墩墩上:“大王既已怀疑将军,夺之兵权、束之高阁,按照流程,接下来就是杀不杀,何时杀的问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