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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柏低叹道:“如夫人你哭了!不过,我也试过哭,也试过被关到监狱里遭奸人打,你说我怎能不哭?”

朝霞像听不到他说话般,以蚊蚋般的轻嗡声道:“请让我回去吧,以免骚扰了专使你的清静。”

韩柏抬起拦路的手,搔头道:“哈!差点忘了我专使的身份,还以为你在和别人说话。”

朝霞见他抬起了手,本应乘机逃下木梯去,但偏偏一对腿儿却硬是边不开那第一步。

她嗔怪道:“专使!”

韩柏微微一笑道:“为何如夫人这么欢喜唤我作专使,是否我真的扮得很像,所以像专使更多于像韩柏?”

朝霞脸更红了,此时细碎的足音在阶梯下响起。

韩柏愕然,这么晚,谁还会到这里来?

朝霞脸色一变,不理韩柏拦着半个入口,急步往下跑去。

韩柏在朝霞香肩要撞上他胸膛时,让开了路。

左诗的声音由下面传上来道:“霞夫人!”

朝霞没有应她,似逃出生天地匆匆下去了。

韩柏心叫糟糕,朝霞如此不懂造作,兼又霞烧双颊,明眼人一看便会知她曾被自己“调戏”。

好半晌,才声再次响起,不一会左诗走上望台,冷冷看了韩柏一眼,寒着脸,迳自到了围栏处,望往岸旁那一方。

码头上灯火通明,守卫森严。

韩柏硬着头皮,来到左诗身旁,道:“左姑娘睡不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