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敏扶腰咯咯直笑,道:“哭啊。”
“你?”花小蝶嘴翘起老高,顿足抬手瞪目要打,但看着赵敏的眼睛却忍不住先笑了。笑罢又满怀委屈地道:“那个死木头一天也没理会人家,晚饭一吃过便同那个姓郑的臭道士上湖畔草堂了。打坐静修,还令道童不让女子靠近草堂!真是岂有此理!”
赵敏笑道:“那你不会打将进去?”
花小蝶脸上又是一红,聂诺道:“那几名臭道士凶悍得紧,姑奶奶不是他们的对手……”
赵敏哈哈大笑。笑罢手一挥,肃然道:“快去沐浴洗漱歇息吧!”说着将花小蝶推出门去,关紧房门,将门“哗啦”上栓了。
花小蝶急忙拍门,赵敏毫不理会,自顾铺被宽衣上床,然后说了一句:“别拍了,明日姊姊自有妙计。不听话小心姊姊着恼,便不理你了!”
花小蝶闻言大喜,慌忙欢欢喜喜地拜谢而去了。
第二日赵敏刚起床开门,花小蝶便将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脸水端到了赵敏的卧房,伺候赵敏盥洗、梳妆等等,忙了半个多时辰,眼见赵敏依然丝毫不动声色,花小碟又犯了心急毛病,忍不住道:“姐姐,我可好歹也是堂堂一山大王,家财万贯!我如此伺候你,你可不能辜负妹妹哟!”
赵敏冷冷一笑道:“妹妹,姐姐可是堂堂昭敏郡主,千金之躯,家财何止百万?你区区一个山大王伺候一下姐姐便委屈了你不成?”
“这?”花小蝶哑口无言,只得乖乖扶赵敏到堂屋坐在杨昳的身边吃饭了。这餐饭全部是女子,郑玄和真阳都没来,便连周颠也不愿同这许多年轻女子呆在一起,也跑到石湖畔草堂去了。
花小蝶心下忐忑,暗想赵敏是不是也心中无底,只好如此故弄玄虚拖延时间。如此想着饭也没吃好。谁知吃完饭赵敏非但没有妙计,反而要她去帮忙洗碗洗衣,浇菜劈柴,还美其名曰:“妹妹,你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么?不是外表美丽、不是武艺高强、不是家财万贯,而是勤劳贤惠会过日子。”
花小蝶嘴里不敢说不,眼见赵敏什么都不干,只同杨昳一起姑奶奶一般地喝茶闲聊,心里便道:“说这些,姐姐你有么?我看你兴许还不如我!甚么勤劳贤惠会过日子!说来脸也不红哦!”
如此一连三天都不见动静,真阳也一直未见,花小蝶每日干完活还要伺候赵敏,简直越来越无法忍受了,终于要再度发问时,赵敏突然抬头望天长叹一声赞道:“今日天气甚好!妹妹,又是一个游山玩水的好日子啊!”
花小蝶心想:“我还道是什么好计策,原来还是一起游玩这种老把戏。”当下说道:“那将他们叫来,一起前去游玩?”
赵敏摇头奇道:“什么叫他们?姐姐的意思是妹妹你独自上山游玩!”
“啊?”花小蝶眼睛瞪得老大:“我自己一个人?去那深山之中?老林之内?你不怕妹妹喂了老虎,妹妹还怕孤单无味呢!那岂不是疯了么?”
赵敏道:“你去不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