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以再想了。就让谎言,都化作承诺吧。努力地去爱她,当谎言渐渐成真的时候,也会暖暖地发光吧。
也许这就是成年的爱,少了一些纯粹与纯真,却也可以幸福的。
他伸出手去,轻轻拨开阿遥被泪水沾在脸上的头发。
多好的妹妹啊。
“可以吗?”他问。
声音很轻,但阿遥感觉到了他的强硬,耳根红透,有些恐惧,忙又交颈将脸藏在他的脑后,心脏砰砰跳个不停。
“嗯。”
她闭上眼睛,忠实于自己,下定幸福的决心。
“我是一只禽兽。吟儿啊,”常思豪心中默念着,“我永远不会忘记你,但请在天国里忘记我吧。从今以后,我要一心一意地,爱另一个人了。”左手扶住她的背,右手顺她腰肢滑下,仿佛拢着一尊精妙绝伦的青花瓷瓶般,托着阿遥的臀部轻轻放落。
颈后那只小下颌微微勾紧,一缕红墨在桶底烟般流溢,妖娆升起。
当一切松弛下来,阿遥软软地靠在常思豪怀里,侧脸贴着他左侧的胸膛,感觉到了另一个世界。
“大哥,我是在梦里吗?这一切都像梦一样……”
她声幽如水。
“嗯,是梦。”
“啊,怎么会……”
“你害怕吗。怕这是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