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伯站定,忽道:“这不公平!”
冷北城道:“我们只有两个人,你却有二十四个人,没有什么不公平。”
布伯道:“你受了我一掌,不碍事吧?”
冷北城轻咳道:“不碍事。”
布伯居然一脸慈悲的道:“你身子骨弱,用不用暂时先疗伤休歇片刻?”
冷北城微笑道:“大可不用。”
布伯一脸焦躁的道:“那我们能开打了吧?”
冷北城道:“不能。”
布伯似乎出乎意料,一脸诧异地道:“你们人多,又占上风,为何不打?”
冷北城道:“给我一个非打不可的理由。”
“什么?”布伯一脸兀笑,失声笑道:“别做作了,我和你是各为其主的敌人,打架还需要理由吗?”
冷北城道:“没有人愿意成为你的敌人,包括我冷北城在内,我也我不想做你的敌人。我只是不赞同太子恒的无作为,你这样帮他,是很不理智的。”
布伯一脸傲慢的道:“世上的成功者,大抵是聪明的;也有许多愚蠢的人,之所以会失败,是因为他不肯做不该做的事。我,不会!”
冷北城笑咳,问道:“你不觉着,你和我之间的敌对和相斗,就是最不该做的事情吗?”
布伯冷笑道:“你龟缩‘凉城客栈’装病呻吟已久,此番为了区区的万把两银子、重入江湖,岂不是为了支援我家太子爷的宿敌赵构小儿的吗?”
“错了,”冷北城纠正道:“我支持‘康王’赵构,对付的是伤天害理、只图私利不顾国家百姓存亡安危的‘太子系’党人,并不是对付你们‘青衣楼’。”
布帛道:“但是,太子爷对我们‘青衣楼’有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