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吗?时光想着。
同时,培训课上突然多了两个人,西装革履高大魁梧的黑西装男子,带着蓝牙耳机表情严肃,就坐在教室的最后排,跟谁都不说话。而且他们俩就住时光的隔壁。
时光猜不出他们到底是插班生还是旁听生,或者是助教?
直到培训结束那一天,两人拿着一份“客户满意度调查表”来让时光填写,他才知道这是岑非帮他雇的保镖……
至于岑非,尽量把美国的工作压缩在两周内完成了,然后腾出一周的时间,特意飞去探望了父母。
父母已经完全适应退休生活了。
除了工作外,母亲的闲暇爱好是旅游和打牌,父亲的爱好是旅游和垂钓,所以他们这几年不是在旅游,就是在打牌和垂钓,或者在旅途中打牌和垂钓。
岑非一进家门,就看到牌局打得噼啪响,凑热闹陪母亲打了三圈后,他一如既往地被嫌弃了。
“手这么紧,一张牌都不漏给我,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?”母亲气鼓鼓地把岑非轰走了。
于是岑非又去湖边陪父亲钓鱼。
父子俩默不作声地盯着湖面地静坐着,如同岑非记忆中仅有的几次童年与父亲的相伴。
印象中父亲一直很忙,也很少过问他的事情。小时候他常觉得父亲离他很远,长大后又觉得,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既远又近。
“你们三个在一起多久了?”静谧中,父亲突然开口问道。
岑非看向父亲的侧脸,试图从他的眼睛中读出些许情绪或态度,未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