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,也没有过男友了?”
宴会留下一片狼藉,佣人们正在打扫。
在接触到谢盈朝的目光之后,他们极有眼色地离开了。
谢盈朝宽大的手掌抚住许鸢的后颈,像是为了防止她逃走。
其实他无需这样,许鸢不会逃。
对于在什么样的时间、场合下该做什么样的事,她再清楚不过。
刚才那一番看似蕴含怒意的话,也只不过是在表演。
他揭穿自己的身份,她总该有点反应才像样,只是要把握好分寸。
他的吻落了下来。
与那夜谢斯止在她额头上绅士的一吻不同,谢盈朝的吻带着汹涌而来的掠夺之意。
揉着,吮着,搓弄着她玫瑰色的唇瓣。
男人的气息侵入她的唇舌,隐忍了两个月的欲望尽数倾泻,叫许鸢吃痛。
她无法呼吸,被禁锢在他怀里,鼻端溢满了陌生的气味。
她想起这几个月来那些溺水的梦境。
在梦里,她也是这样的窒息。
手下是谢盈朝的衬衫,衬衫下是他肌肉的纹理。
她能感受到,男人的身体变硬了,气息也越发灼热。
就在她以为这个吻只是前菜的时候,后面还有更大的狂风巨浪等待着自己时,谢盈朝放开了她。
他低头注视着女孩因为深吻而红嘟嘟的嘴唇,眸子里欲色浓重。
他指尖抵住她的唇,揩去她唇上的水渍后,轻轻重重地揉弄。
“你脸红了。”他嗓音低沉,“是害羞吗?”
许鸢胸口起伏:“是缺氧。”
他笑了:“希望这个吻没有让你感觉太糟。明天我要去f国谈笔生意,在启程之前,可以陪我吃顿早饭吗?”
女孩诧异地看着他,似乎不敢相信,今夜竟然什么都不会发生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谢盈朝只是笑。
他送许鸢回到小楼,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。
丁管家轻声道:“先生,温家的人想要和您谈谈。”
“是为了k国能源开采的订单和今天晚宴的事,他们说,可以在利益分成上再做让步。”
“抢走订单,又拿联姻作为交换条件,很久没人敢要挟我了。”谢盈朝温存的神情消失在脸上,眼底融了一抹寒光,“没有谢氏的合作,他们很难完成这单生意,用尽手段拿下订单却砸在手里,订单背后k国的黑手党会拿温氏怎么样?”
丁管家思索了一下:“温氏是具空壳子了,如果无法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订单,他们说不定会拿温氏开刀。”
风寒露重,谢盈朝的西装领口处粘上了不知哪里吹来的灰尘。
他掏出白色手帕,漫不经心擦拭着衣服上的脏污:“那就去死好了。”
丁管家:“今晚不要许鸢小姐陪床吗?”
谢盈朝抬头,望着二楼亮灯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