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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间散步白村把猫猫送去了宠物店洗澡剪毛,和他约好了中午接他,白村则去了当地的社团据点,昨晚的回信如期而至。

“赌场的接管,纵线尚未打通,不算什么大问题,必要时会联系您;和其它产业的横向接应很顺当,然而我们大幅度的活动招了某些人的眼。”

“神奈川警署接到了针对性的举报,三重警部对前黑’道头目伊塔洛的死亡立案追查,我们在警署的运作阻止不了,当然凭他们的执行力和在基层的形象,找到的目击证人也只有一个玩弹子的小屁孩而已。”

有个电话响了,白村接起来撂在一边,继续看附注:其上属机关与赤司氏来往密切。

“请你吃饭,有要求要提哦。”

“嗯。”

白村半听不听地应声,思忖着说不定能挖到迹部崇宏与赤司氏龃龉的原因。

“他来问过你。”

电话里幸村忽然说。

“还找了你舅舅请客当天相关的每个人,说什么附近发生命案、取证程序。你有线索提供可以去找他。”

幸村将辛西娅的胡编乱造信以为真,对三重警部产生了抵触:“关于你的事我什么都没说。”

付款的账户有专人处理,不会露出马脚,而以当天在场的其他人对白村的了解完全不足为患。除了忍足和赤司。

刚刚幸村是不是说今天忍足,明天赤司请他吃饭?

白村捡起个手机,正要联系忍足,来电显示陌生号码,接起。

“举报人是我,我是佐木兰,有头疼吧?”

“呃……”

“回来拍戏,那事就给你掩护得干干净净——以上。”

第24章 新的名字

昨天积了厚雪,清晨散步回来时太阳刚与海平面平齐,室外却在融雪,暗天上的日头只有淡淡的轮廓。

白村越过宠物店滴水成帘的房檐,店内正播放宠物纪录片。

洗净后猫猫的毛被剃短,头顶盘踞着手术留下的长疤。他的伤口能和白村一样愈合,复生前留下的疤没有消失。

猫猫垂着尾巴,趴在镜子旁,偷眼看笼子里其他的动物。

白村给他拴上绳,他安静地着,到了无人街道,白村说:“你昨晚不在实验室。”

说话时他的全部努力都放在语言的转达和发音上,没法像犬吠和哞叫那样传达情绪。

“从前不曾怀疑过的东西,忽然想不通了。”

白村刚想问,瞥见远处斜倚着路灯柱的矢代,他着打哈欠,指尖烟卷烧了半截,额角贴了创可贴。

“不得不承认辛西娅还挺明事理的,我道歉她就停手了。”

这么说着,他在前面领路。

“她的委托是通过我们新建立的网站,对方做的干净,查不到ip地址。我找到了杀帝光校董那单生意的中间人,他应该是不明白谁抓了他,问了半晚没收获。”

一间临时样板房,地板铺了塑料布,正中是把椅子,上面绑了个蒙着眼睛的人。

矢代用鞋尖把塑料布折的一角展开,碾蹭掉旁边地板一点血迹。

“地方是擅自借用的,为了控制知情人数不能让善后的……”

白村瞥过一眼,矢代立即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