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他不是人,是我的造物。”
迹部沉默了一下。
“在你原来的世界……你怎么死的?”
“寿终正寝。”
“活了多久?”
“十八年。”
“不是八十?”
“够长了。”
白村可能是自杀。为什么自杀?迹部暂且问不出。
“荷鲁斯对你是无效的。”
白村把水池台阶冲净,水管放一边,用毛巾包住安卡搂在怀里,抬头看迹部。
“而且复生后全由身体的状态期间白村业被你吸引,到了令人误会为迷恋的程度,你身上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。”
迹部重点不在此:“身体的吸引听起来有点恶心。”
“灵魂的共鸣?”
“更恶心了。”
白村感到怀中安卡的动态:“你先出去。”
迹部抱臂站着不动:“喂,给本大爷客气点。”
“把真诚的想法和需求直接传达给您,就是我迷恋您的方式。”
“也没让你说敬语和官话,有意磕碜我吗?”
“起床气?”
“才不是。”
迹部持续烦躁。
“本大爷去睡觉。”
走出几步,又气势汹汹的回来。
“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气人,你有种本领,就是完全顺着对方说,也能用措辞和言外之意惹火对方,你自己有意识吗?”迹部完全组织好了语言,“就像你问我起床气那种一本正经的好奇发问,好像就是嘲笑人,使人难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