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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冥没理会他的控诉,只是沉声道:“你不是把自己控制得挺好的么?怎么?去见他一次就失控了?”

“我没有。”秦岳重新坐下去,将棋盘和棋子捡起来“我不会失控。”

“最好是这样。”幽冥也跟着一起捡棋子,按照记忆中的模样去还原棋局“别忘了你的目的是什么,别到最后自己退缩了。”

“我不会。”

幽冥将黑子一个个摆下:“要活在这世间,总要有几分执着,我本来以为你的执着是想要一个人,毕竟你本来就是因为这点执念而生,但是现在你的所作所为我已经有些看不明白了。”

“已经过去了十万年,终归要有变化。”秦岳轻声说“你不也变了么?当初追随先君将白齐推上这个位置,现在不又还是想将他拽下来?”不管是人是鬼,始终都还是会变的。

幽冥闭上嘴,对此表示无话可说,但是他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。

秦岳抬手,将一个小瓷瓶放在他面前,做出一个请的手势,后者静默片刻,盯着桌面上的瓶子看了好一会儿,终于还是拿起瓷瓶放到了自己的衣袖里。

……

白瞑将花了几天的时间将整座阎君城都巡了一遍,闵轲樊闲得无聊,也跟着他一块走,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认识这座城,远离阎君殿的长街上还有叫卖声,除了食物之外其他都应有尽有。

还有那么几条街充满酒香,那味道可真是给人一种一等一的绝品的感觉,只可惜闵轲樊没法品尝一丝半点,实打实的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。

远处,白纸飘然,纸折的白花铺满了半条街,远远看过去好像置身于冰天雪地一样,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悲戚之意。

闵轲樊疑惑:“这是在办白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