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生活在这里的都是已死之人,怎么可能还会办白事。
闵轲樊也意识到自己这问题问得有些白痴,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:“所以他们是在做什么?”
白瞑静默了两秒,似乎是在思考,然后做出判断:“应该是新店开业吧。”
新店开业?
开什么玩笑?
谁家新店开业搞得那么白,多不吉利。
白瞑看懂了他的想法,抬脚往那边走过去:“这里是审美跟人间不太一样,从古至今各个朝代的人结合在一起,审美差异过大,所以开放性也会相对高一些,什么都可能会有,习惯就不会觉得奇怪了。”
这样解释过之后倒是容易理解得多,那像白事一样的开业典礼看起来也没那么诡异。
闵轲樊有些好奇的看向自己身边这人:“审判官他们对你毕恭毕敬,为什么我跟你出来这么久,这里的人却像没见过你一样?”
“他们的确没见过。”
“啊?”什么意思?
白瞑解释:“他们从来没见过我真正的模样,拿去面具、撤下鬼师的威压,其实我跟他们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虽然还是穿着那身宽袍,兜帽落在身后,如墨一搬的长发温顺吹落,不知道哪里吹来一阵阴风将他的长发微微拂起,是难得一见的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