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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宜宁总觉得他神色上比以往有了些什么变化,却又说不上来,好像……依然那般沉稳,内敛,却又明朗了一些。

在外月余,这一晚他尤其贪婪,却又不徐不急,井然细致,一副运筹帷幄模样,逼得她步步深陷,才以破竹之势攻城略地,大征大伐,让她几乎要死去。

后来,他停下,她躺了足足两刻,小睡了一觉才起身想去沐浴。

没想到就在她起身那一刻,他又将她搂了过去,将之前的路数再走了一遍。

她几乎就想开口求他,但显然他也不会听。

后来,她实在无力应对,等他放过她,便如一滩水一样躺在了床上,连被子也无力盖一下,就这么睡了过去。

醒来时,意外地,却见他还在床上。

所以,他大概也累了吧,晚上睡在了这儿,竟没回和正堂去。

薛宜宁

坐起身,似乎还有些不适,不由伸手揉了揉腿,才下床去。

她先叫了水来沐浴。

等沐浴完出来,薛晋云已经起身,如意从和正堂给他拿了衣服过来。

薛宜宁上前去服侍他穿衣,顺口说道:“二弟家新生的哥儿叫栓儿,是母亲取的。”

骆晋云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