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一些旧物,放忘记了。”说完,将那对玉佩扔进了碳盆中。
“这……”那毕竟是玉,喜鹊见她如此,意外又惊讶,忍不住要开口,却又忍住。
她看看薛宜宁,又看看另一旁的骆晋云,屏住呼吸,再不说一句话。
碧色的玉佩,在火红的碳上极其显眼。
玉佩上系着的红绳很快被烧掉,两枚玉却一直好端端的,安稳躺在通红的碳火上,不受影响。
玉是不怕火烧的。
“我出门了。”骆晋云说着,拿了斗篷,从碳盆旁经过,走出门,踏入雪中。
她转身看向他远去的身影,随后回过头,又看向碳中的玉佩。
呆呆看了许多,她拿了拨碳的火钳,缓缓拣出几截碳火,往玉佩上堆,让那对玉佩埋入碳中。
玉不怕火烧,但烧久了,也会裂的。
薛宜宁出嫁时,带了好几大坛多年陈酿的竹叶青,以往都封在地窖中没管,今日拿了一坛出来,温好了等骆晋云回来。
不曾想,按以往他下值的时间,多等了一个多时辰他都没回。
直到天黑,随他出去的小厮才回来禀报,将军同旧友出去喝酒了,今日不回来吃饭。
薛宜宁静静坐了一会儿,轻声道: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