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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晋云突然就笑了起来,刚才那几分颓丧之气一扫而空,凑近她道:“不高兴了?我确实不去了,只是今日有些特殊……要不然我向你发誓,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
她没出声,他继续道:“你看我回得这么早,就知道确实只在里面喝了酒,而且身边连陪酒的女人都没有。”

“不可能,衣服上明明就有味儿。”她说着将斗篷放到他腿上。

骆晋云将斗篷拿起来闻了闻,“什么味儿?”

说完他不相信地又闻了闻:“总不至于有那种味儿吧?这个昨天放在我们房里,说不定是在房里薰上的。”

薛宜宁被他逗笑了,还有几分不好意思,急道:“你在说什么呀,我说这上面有脂粉味!”

“你说的是这个……”骆晋云也笑起来,“进门出门时被她们衣袖蹭上的,我没碰她们,绝对没碰。”

薛宜宁轻哼。

他揽过她道:“我真发誓,就只是喝酒,而且以后再不犯,你就说,怎样才能饶过我这一回?”

薛宜宁叹了口气,轻声道:“你说以后不去了,要作数。”

“当然作数,绝不食言。”他说。

她站起身,替他去打水。

骆晋云看着她的身影。

他知道,她对他是愧疚的,讨好的,像极了亏欠于他,要报他恩德的样子。

或许肖放说得对,她心里在意的并不是他。

她在意的人,再也回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