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簌簌。”他的声音暗哑,按在她唇上的手指不自觉加重了些力道,他暗示,“我们已经成亲了。”
他幽暗的眼底,仿佛藏着一股滔天巨浪,轻易就能将陶令仪吞噬其中。
“表哥……”明明刚才已经喝了一整杯的水,她却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,她偏开头,正好瞧见桌上摆着的托盘,忙想要陶令仪推开,“还未喝合卺酒。”
燕臻眉目微动,倾身贴到她的耳侧,“我喂你。”
说着长臂一伸,他拿过其中一半卺,喝了一口,却没咽。
而后她握住陶令仪的腰,湿润唇瓣顺着耳畔蜿蜒而下,吻过眼睛,轻颤的睫,最后停留在樱唇上,先是轻轻舔舐,而后轻易撬开她的唇齿,将微苦的酒水渡了过去。
“这才是合卺。”
燕臻低笑一声,舔了一下她的唇。
新婚的夫妻原本就含着满满的情意,随便一个动作,就能点燃两人之间的干柴烈火。
他低头继续去亲陶令仪,醇香的酒在口舌间萦绕。
原本陶令仪就比燕臻矮上许多,这会儿燕臻站着,她坐着,姿势更是别扭,舌尖被人勾住,她被迫仰起脸,颈后被燕臻的大手死死地按着,没一会儿就泛起酸儿劲。
于是,她伸手想去扯燕臻的衣襟,让他的身子低一些,却不想胡乱之间拽下了他的腰带,上衣一下子散开,露出一片雪白的亵衣。
下一刻,两人的动作齐齐一怔,陶令仪愣怔地看着他的下腹,似有什么微微隆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