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辜地眨了眨眼,好奇地想要伸手去碰。
燕臻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如此,连忙伸手,在她将要碰到的上一瞬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簌簌。”他盯着她纯澈的眼睛,再也控制不住眼底翻涌的欲望,“你是我的。”
裙衫被扔到地上,繁复的纹样被弄脏揉皱,织锦的面料碎的不成样子,陶令仪眼神迷离地看着那布料,仿佛看到了自己。
一次结束后,燕臻叫下人烧水准备沐浴。
陶令仪便以为结束了,倚在燕臻的怀里,由着他将自己抱入旁边的浴房。
浴房不算大,热气氤氲,陶令仪只搭了一件披风也不觉得冷。
燕臻腾出一只手试了试水温,然后才将陶令仪放进去。
陶令仪脖颈一下都沉没在水中,酸痛的感觉终于稍稍缓和了一些,只是声音还有些哑,她对燕臻说:“表哥,你唤清荷来吧。”
燕臻抵在浴桶边缘看着她,不搭话,只慢条斯理地开始解亵衣的襟扣,目光却落在陶令仪白净圆润的肩头,幽暗难测。
陶令仪心底生出一股强烈的被打量的羞耻感,直教她想扑上去捂住燕臻的眼睛,却又不敢把手臂从胸前移开。
眨眼之间他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物,抬步迈入浴桶,挤占着本就不算宽敞的空间,陶令仪想后退都无处可退,最后被他打横抱去怀里,温水涌动,烫的她心口一颤。
等最后离开浴房,陶令仪觉得自己眼睛都哭肿了,可燕臻看起来仍未不餍足的模样,盯着她的眼神让人心颤。
但再回到床上,他却什么都没有做,只拿了一个宽大的巾帕将她裹住,认真细致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每一处水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