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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田甜闻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直把他看得毛骨悚然这才开口,“你只以为我那个方法简单方便,但你没有看出来我那个方法的精髓所在。那只是看起来轻松而已,但对于针灸的手法要求非常之高,其中对于穴位和脉络的认知也要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,你具备这两项能力么?”

庞德广额头冷汗刷刷往下流,再不敢多说一句了。

倒是唯一的那名女医生问了一句,“汪老师,你只说了情况不严重的是这样的疗法,那么情况严重的呢?”

汪田甜:“情况严重的自然是需要开颅手术了,不过你们这里没有开颅手术需要用到的医疗器械,所以我想教也教不了,总不能只教你们如何开颅,不管患者是否能在你们开颅的时候还能存活吧。”

另一人不认同,“难不成真有这样的病人进来,咱们就不管了吗?”

这是个问题。

按照墨菲定律,这种情况还很有可能发生,那么该怎么做呢?

若只是汪田甜,倒也不是没办法,但这些医生都不是汪田甜,没有那些多出来的记忆,也没有医学上变态的天赋。

于是她只道:“若是你们院长能搞来治疗脑溢血的医疗机械,我也是可以教你们的。”

但两人则有些怀疑,她自己也说了没有医疗机构做不了开颅手术,而现在国内除了京城的顶尖医院可能会有一台,其余地方压根就找不到,那么她又是怎么学会的开颅手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