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最近生意火爆,旅店只剩下了三件房。

景良途这个人吧,他有个优点就是比较自觉,意识到眼前这个情况后,他坦然道:“公爵大人,我可以睡大街。”

邬倾:“”

邬权:“”

倒,倒也不必。

邬权正要将房卡交到景良途的手中让他与自己同住时,邬倾已经先他一步如此做了。

被晾在一边的公爵陷入迷惑。

没有人想和他一起睡吗?

喔,不是,重点应该是,为什么区区一个管家会这么受欢迎呢?

不过公爵并没有将自己的脑容量用在这里,而是转而去思考要怎么在当地开展自己的调查。

景良途也在思考要如何通知自己的组织最近不要轻易活动。

他不确定自己现在的通讯方式有没有被监控。

待他心事重重的被邬倾带到房间里时,看到屋里的布局,瞬间怔住了。

这里的床,似乎可能大概应该有点小。

目测他晚上只有跟邬倾抱在一起才能睡得下。

这个旅店这么坚持勤俭节约,坚持不懈地奋斗的吗。

单人间倒也不必如此单人间好不好!

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,邬倾的嘴角勾出了浅淡到不易察觉的笑容。

当天晚上,景良途洗完澡之后死活不愿意摘下自己的口罩,将自己的下半张脸封的严严实实的

邬倾皱了皱眉,伸手试图去摘,但是却被景良途给躲了回去。

看着邬倾略显幽暗的目光,景良途慌忙解释道:“少爷,我的病还没有好,如果传染给你可就罪过了。”

邬倾很固执:“摘下来,我不在意,你这样睡很不舒服。”

景良途对着邬倾疯狂摆手道:“舒服的,少爷,舒服的。”

邬倾却不听他说这些,目光愈发严厉地看着他,仿佛是在质问他摘还是不摘。

景良途抿了抿唇,终究还是摘下来了。

看着景良途脸上的淡淡的红色勒痕,邬倾目光认真道:“夏塔,你不必对我如此小心,这么怕我,难道我打过你吗?”

景良途心想:别说是打,未来千刀万剐都有可能。

但是这些景良途自然是不敢说的。

他只是面带微笑道:“职责所在罢了。”

邬倾拍了拍床道:“上来。”

景良途:“”

虽然并不被重视,但是景良途知道邬倾的生日差不多就要到了。

过了那天之后,邬倾就要彻底成年了。

而他龙傲天的生涯也会就此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