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邬倾的生日总是很孤独,他自己不提,别人也不会主动帮他过,他龙傲天一般的人生就显得没什么转折点。

景良途想,要不要自己悄悄帮他过了呢,都是要成为龙傲天的人了,多少要有点仪式感嘛。

景良途磨磨蹭蹭地躺在了邬倾的身旁,心中思考着要给邬倾准备一点什么样的生日惊喜。

如果是邬倾这个小傲娇的话,如果问他的话,表面上肯定是不会说自己喜欢什么的,搞不好认为生日都没什么必要。

但是如果生米煮成熟饭的话话说他为什么要用这么稀奇古怪的比喻!

总而言之,景良途心中已经有了思量。

在他们为数不多的和睦相处的日子里,就让他给这段可堪回首的日子里留下一点可以品味的东西吧。

但是现在的问题是,他跟邬倾挨的实在是太近了,两个人呼吸交织,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病毒什么时候会传染给邬倾。

虽然这孩子并不受公爵的重视,但是要是被一个管家给弄病了那似乎也不太好看。

所以就算是在床上,景良途也一直背对着他。

看着景良途这幅貌似很嫌弃他的样子,邬倾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。

景良途眼睫紧闭,装作一副已经睡着的样子。

但是邬倾这个人,大概是了解景良途的脾性,一句话就将他吃的死死的。

他语气轻柔道:“夏塔,我父亲和哥哥嫌弃我也就算了,连你也不想看见我吗?”

景良途:“”

好,好黛玉的发言。

但是景良途没有办法,他偏偏就是吃这一套。

应着邬倾的呼喊,景良途眼睫颤抖的回过了头,但是没有从邬倾的脸上看到一点失落的表情,反倒带着一种得逞的笑容。

景良途:“”

rn,诈骗!退钱!

景良途转都转过去了,再转回去似乎有点不好意思,场面顿时变得有点骑虎难下。

但是好在邬倾也并未再做什么,他的手搭在景良途的身上,慢慢地闭上了眼睛,似乎真的是有点累了。

景良途因为生病的关系,身体也比平常更加沉重。

他的眼睫一张一阖,最终还是睡了过去,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。

与此同时,“先他一步睡着”的邬倾露出了墨染一般的眸子

,目光落在景良途的脸上,视线仿佛化作有形一般描摹着他的五官。

他的敏感度一直超越常人。

来到这个地方之后,夏塔的表现可以称得上一句,没有安全感。

虽然他隐藏的很好,但是在父亲得意电地宣扬这里是他宿敌的埋骨之地时,邬倾注意到夏塔背在身后的手指微紧。

事实上,从昨天开始,他就意识到夏塔的情绪似乎就隐隐有些不对了。

但是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,他暂时并没有办法想明白,也给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。

或许在这里待上一阵子,他就可以找到线索。

不是为了伤害他,而是为了保护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