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吗?”封鹤的嗓音带着股冷静,透出微妙怪异的凉薄,他按在黎宴肩上的手下移,穿过前胸。
他拢住了对自己毫不设防的人,另一只手横在黎宴紧致的腹腰,将人扣实到自己怀中。
封鹤的嘴唇附上黎宴染起红晕的耳廓:“你以前很怕疼,这次怎么不吵闹了?”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……”黎宴被耳边的吐息,整得低下头,想要远离对方带给他的无法忍耐的痒意。
封鹤头埋在黎宴肩背上,不再开口。
黎宴上身还是半裸着,皮肤几乎是直面后背的人呼出的热气,他不适应地抖了抖,也觉得现在的姿势好奇怪,有种难以言明的危险,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正处于摇摇欲坠的悬崖边缘,只差一根稻草,就会有人掉进深渊,摔得粉身碎骨,或是他们被拉着一起掉落深渊。
“封鹤,你怎么了?”黎宴想要观察对方的状态,可自己被人死死箍住,根本动弹不了。
封鹤察觉到黎宴身体的颤栗,退后些许,拉起坠在黎宴腰际的内衬:“穿衣服,别着凉了。”
黎宴无言:那还不是你把我抱着穿不了,着凉都是你害的。
“我把东西收拾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封鹤捡起丢的毛巾和融化许多的冰块。
黎宴搓搓自己的耳朵,被上面的温度烫得手哆嗦了下,他朝封鹤的方向看去。
认真打扫的人身高腿长,轮廓硬朗的脸低垂着,从侧面观察,那双睫毛又浓又密,投射在眼底的阴影都比寻常人厚实些。
黎宴莫名品出点诡异的贤惠感,他居然觉得和对方过日子应该挺不错。
封鹤许是觉察到他的关注,眉眼抬起。
黎宴没有躲,露出笑,昳丽的容色因真心更显娇艳夺目:“封鹤,你有交过女——男朋友吗?”他是真好奇对方的交往经历,长这么高帅,又行动力超强,不应该没谈过,可谈了就不会单身了,咋没见对方身边有过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