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宴本在纠结两人过于亲近,稍不小心就可能擦到什么的彷徨中,闻言嘴角抽搐:“你认真的?”重点是黑历史吗?

“不然,你以为我为什么不放你走?”封鹤面上瞧不出丝毫破绽,他微眯起眼耐人寻味道。

黎宴失语,比划着两人婴幼儿拳头之隔的空隙:“你,就抱着方便揍我的恶毒心思?”

“我是未雨绸缪。”封鹤拿话堵他。

黎宴想到自己之前跟人得意的兵不厌诈,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?

“你这是两败俱伤。”黎宴下巴扬起,“你抓住我,我也抓住了你。”

封鹤思考了一瞬:“我可以放手,但你每说一件我的事,就喝一杯酒,我也是。”

“行啊。”黎宴虽然知道自己酒量差,可气势不能输,而且反正他醉了,伺候的人不是自己。

他没道理不答应。

封鹤:“谁先?”

黎宴总算坐回自己的按摩地:“我。”

封鹤也坐到带有自动按摩的位置,享受着温暖池水的包裹和肩脊背的揉按,他的视线未曾离开过黎宴:“洗耳恭听。”

黎宴搜索着关于封鹤的记忆,他必须震慑到对方,否则日后就要被对方的爆料拿捏了,他得找个狠的,给人一个下马威:“你的爷爷奶奶外出卖菜,你醒来没见到他们,以为他们不要你了,就在你屋楼顶嗷嗷大哭,撕心裂肺地叫着爷爷奶奶,大清早闹得附近的人家全醒了。”